药石罔顾·中篇

古风狐之助审点文

    @空羅  

小天使是你打的滴滴不?

( 坐稳嘞,起轿啦~)

梦惑魂

在梦里,胡迩衣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大雪纷飞,一片突兀盛开的桃林下,七八岁的女童憨然卧在石侧,似乎察觉不到寒冷。

落英缤纷,衬着飘洒而下的碎雪,乍然天地间都只剩下红白二色,纷扬而下的花瓣在树林之间铺就一条浅绯色的小道,有人就这样自丛林外出现,由远及近,修长赤裸的足踩上那些雪,留下的分明是一行梅花状轻巧的爪印。

来人穿着浅黄衣衫,袖口绣着一两处绯红花纹,雪落的安静,这片天地间也只有丝丝微风荡起他银色的发,就连男人肩头狐裘边缘一圈绒毛,都被吹开浅浅的起伏。

她随即看到那人弯下腰,轻轻褪下肩头的狐裘,盖在女童身上,那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

“若是你说的,吾便等。”

……

早在看见这处地方时,她就觉得有些怪异,说不上来的熟悉,欲要再看个分明,场景却已然转换。

迩衣想要看看周遭 ,忽觉头上一沉,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昏暗朦胧的烛火,她的视野被遮挡,不由小小地惊了一下。

遮挡物是一块红绸盖头,下垂的视线视线扫过边角精致的刺绣,勾龙戏凤,流苏微晃,可以透过细密的布料看到一团团鲜艳的烛火,灼红了她的眼角。

似有宾客盈门,喧闹若市,恭维庆贺的声音连绵不断:“恭喜新郎官!”

恭喜?

恭谁人的喜?

又哪里来的新郎?

有人坐到自己身边,轻笑携了她的手,呼吸带着清浅的酒香,让她也有了些迟滞的醉意。

一阵窸窣抛洒,她身上被砸了许多花生枣子桂圆,偏生动弹不得,好在身侧有人即时察觉,靠近了虚虚拢住她,遮了遮,惹来一阵哄笑。

喜娘高声:“愿早生贵子!和和美美喽!”

“和和美美!”

“可要疼她啊!”

轰然暴起欢喝,似有鞭炮齐鸣,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庆贺酌酒声,婢女欢笑:“郎君拿喜秤!拿喜秤!”

她愈发焦躁不安,想摆脱这离奇的梦境,有人握紧了她的手,他的手温暖宽厚,她的手冰凉,那人轻轻拍了两下,暂作安抚,然后缓声对她道:“勿要怕。”

这声音,似在哪里听过?

她刚要自顾自掀起盖头的念头就中断了,下一瞬间,视野骤然明亮,一只手拿了绑红绸的秤杆挑起了她的盖头,顺着那人袖口的花纹往上,一屋子的大红色晃花了她的眼,迩衣有些不习惯的眨了眨眼。

“夫人,我们的合卺酒~”

她刚要接过新郎替上的一半葫芦,未料一下被他扯入怀中,合卺酒浓醇,洒出几滴透明的淡黄酒液,在他手里晃了晃,迩衣便见着他单手仰脖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丰润的唇被润泽出水光。

旋即俯身吻住她的唇,不由分说渡了一口酒。

入口微辣,酒的后劲一下子冲上喉咙,男人用齿尖微微擒住她的下唇,不急不缓一下一下摩挲,她抬头看到他银发上的两只狐耳愉悦地抖动,像犬科动物对猎物势在必得那样笃定。

笃定她心甘情愿为他所惑。

“你这人,哪里来的自信?”

酒劲儿冲上来,她盯着他的两只耳朵心痒痒,索性顺遂心意抬手捏住一只软绒,揉了揉,很明显感觉到他抖了一下,肌肉紧绷。

她看着这人似僵住了,几分妖孽还挂在面上,如玉侧颜却悄然飞上一抹红,祸水!

迩衣眼瞥到身侧的红盖头,福灵心至,索性拿了红绸盖头,抖开轻飘飘铺在男人头上,站远了靠在床边,望着他头顶两个耳朵撑出的小小尖角儿捂嘴吃吃地笑。

红绸轻轻滑落,那一抹红逶迤搭在男人肩上,双目相对,她望见那人笑了,金色瞳仁像琥珀蜜酒,深色愈加浓重,他唇角弯出蛊惑人心的弧度:“夫人可玩够了?”

他的眼里映着跳跃的烛火,光芒明灭。四周的嘈杂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愈发暧昧。

良辰吉时,迩衣自顾自散了发,摘下耳环手镯,褪下胳膊上的花钏,回过头望着那人,仍是一副齐整模样,只笑吟吟看着她,“夫人可欢喜?”

她欲扯掉他碍事的衣衫,刚有这个想法,没怎么动作,那一层层繁琐便消失,梦境来的如此顺利,须臾只留下一具不着寸缕的身体。

他赤足立在一堆散落的衣物上,银发垂在腰侧,长而顺滑,在烛火摇曳中散落朦胧的光芒,连每一块肌肉隆起的弧度,都像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微微透出温润的光。

那人回头冲她笑得蛊惑:“这样…夫人可曾满意?”

↓请轻移莲步缓入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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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百粉点车(๑¯ω¯๑)

#震惊!第一次正式滴滴居然开了人寿保险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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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by闰余太太
总算找到了账号密码
却恢复不了硬盘的屑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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